北京看白癜风哪家医院好 https://baike.baidu.com/item/%E5%8C%97%E4%BA%AC%E4%B8%AD%E7%A7%91%E7%99%BD%E7%99%9C%E9%A3%8E%E5%8C%BB%E9%99%A2/9728824芦苇文苑
散文、小说作品选
李文举
棒尜人生(散文)
不知怎的,这几天记忆似生出翅膀,总是飞回到过去,儿时的游戏童年几乎占到了记忆库存的全部。而其中的“打尜”竟让我悟出了人生的真谛。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的小孩子,特别是男孩子中盛行一种“打尜”的游戏。游戏的道具是一棒一尜。棒就是一根木棍,粗细如赛跑用的接力棒,但比接力棒略短。尜就是一木陀螺,这种木陀螺也呈枣核形,但并不是两头尖尖,而是一头尖尖一头平,此种造型便于站立。棒、尜一般用硬木制成,如枣木、梨木等,也有图方便或怕疼而用柳木等软木制作的。
游戏规则倒也简单:以棒击尜,棒落尜飞,谁远谁胜。此种游戏为两人对决,即一人供尜一人击打,也有以一敌众,即一人击尜,多人轮流供。具体操作是这样的:随意选取一块较开阔的场地,再用棒或尜(也有用手)在地上画出一个一尺见方的“城”。“城”建成后,先进行预赛,一人双腿叉开,一只脚踏“城”一角,把尜摆放另一对角,站直身体,手握棒端,瞄准尜以击之;另一人进行同样的操作,比较尜飞的远近,远者先击,近者先供。供尜者尽量把尜送到击者的脚边,越靠近脚边越好,因为击者往往会击到脚,击到脚会很疼的,那样一来,供者及旁观者就会开怀大笑,也宣告了此回合供者的胜利,而后,供击互换,游戏反复进行。
游戏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可能还有一些细节的东西由于年代久远记不太清了,但快乐法则却是一成不变的。
就这样,童年打尜的快乐一直陪伴我到现在。虽然此游戏早已销声匿迹,但回忆是美好的。也不知从何时起,美好回忆的同时,我竟生出几许感慨——那圆圆的棒尜,那方方的“城垣”,不正是整个世界象征吗?不正是整个人生的写照吗?人们常说“方圆世界”、“人生无非方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央视社会与法频道也有一档栏目叫《方圆剧阵》,剧阵里演绎着数不尽的悲喜人生!
再回到这个游戏。击者的每一次击打都会面对供者制造的种种困难甚至刁难。只有专注于每一次搏击,才能立于不败。看得准,击得狠,尜就飞得远,击者便收获一次成功;没有击到尜,就记作一次失败,击到脚,则是一次大失败。人生与击尜何其相似耳!著名女歌手陈明的一首歌中的一句歌词也很好地诠释了这个道理。没记错的话,歌词是这样的:有些人爱到忘了形,结果落个一败涂地。所以说胜利时切忌得意忘形,要再接再厉。这和我们上学时学的名言警句,如“胜不骄败不馁”、“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道理如出一辙。胜利时如此,那么面对失败呢?我们那时的做法是:砸脚了,咧咧嘴,失败了,再重来。现在,人渐老去,心态势必发生变化。胜利了,肯定不会像儿时那样欢呼雀跃、忘乎所以;失败了,表面上可能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内心深处往往波澜起伏。因为经历的事儿多了,想法也就多了,逃避、叹息,息事宁人或许是我们大多数成年人的无奈选择。纵观整个世界历史,有几人能做到“举世混浊我独清,大厦将倾我独撑”呢?喜怒而不形于色的又有几人呢?说到这里,我们不得不提到一个人——邓公。邓公的三落三起确是人生范本。为了理想信念,为了初心使命忍辱负重、愈挫愈勇、坚持不懈……然邓公是世纪伟人,他能做到的,我们一般人很难做到啊!但无论如何,生活都将继续。虽然我们没有了童真,可能变得世故圆滑,更是失去了再战的勇气,但只要我们还活着,如何面对,如何正确面对,就是回避不了的话题。
突然想起了我以前写的一首咏尜小诗,就让它作为此文的结束语吧——
一尜一棒一方城,
一个击打一供扔。
细瞄准击丈量远,
棒砸脚面也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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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蔫之死(小说)
蛟龙口村的孤老户王老蔫死了。死个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何况王老蔫都90多岁了,名副其实的寿终正寝,无疾而终。但从他的遗物中发现了两样东西,却成了村里爆炸性的新闻。
王老蔫生前是村中的五保户,就一个人生活。他早年间娶过媳妇,但不幸早亡,也没留下一儿半女。王老蔫年轻时当过兵,是在大名鼎鼎的四野,参加过解放战争,在打天津时负重伤。伤愈后,他便留在家里,没有继续追随部队(当时的四野正在进*海南岛)。再以后就与部队失去了联系。也就是在那时,他娶了一生中唯一的媳妇翠花。翠花是个苦命人,流浪到蛟龙口,自己不知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也不知道。翠花是跟了老蔫之后,老蔫给起的。但不久之后翠花就因病撒手人寰。据说翠花有先天的遗传病,在当时的医疗水平也不知是什么病,反正不好治,也没钱治。她怀过一个孩子,但也正因为这个孩子,生产时难产,一尸两命。老蔫哭成泪人,痛苦了好长时间方才解脱。
自此,王老蔫便独自一人生活直至去世。那他为什么不再娶呢?是他对爱情特别忠贞吗?呵呵,哪有那么多爱情?那时的人们结婚就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搭帮过日子呗。他一个穷光蛋,还受伤落下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让你说又能怎样!后来,当过兵落在家里的都找人开证明领了钱,他不找。他言说:咱虽然打过不少仗,可探家没有及时归队,就是当了逃兵,没脸得钱。他一天天老了。人们就见到了一个弯腰、瘸腿又齁喽气喘的捡拾废品的人穿梭于大街小巷。奇怪的是他的捡拾方法与众不同,别的捡破烂的只捡能卖钱的,而他却连没用的垃圾纸屑都捡,那些能卖钱的捡回家,而垃圾则丢进垃圾桶、垃圾池。
现在,王老蔫走了,人们发现的爆炸性的东西,是一封信和一张入*申请书,不,确切地说是两张入*申请书,因为细心的村支书又有了新发现:在两张较大且规整的纸张中间还有一些碎纸屑。经过仔细拼对,人们竟发现这也是一份入*申请书。比较纸的年代,碎屑申请书明显久远。
经过大家的共同分析,又请来内行人鉴定,终于还原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第一份入*申请书是打天津之前写的,那时他有大名,叫王翰英。后来,他娶妻有了牵绊,更是自觉惭愧:做人都不配,还入什么*?一气之下,第一份申请书就成了碎纸屑。不知什么原因,撕碎的申请书竟得以保存,也许是老蔫有意为之吧。以后,他便专心务农,老了,就捡拾垃圾,虽然有五保钱够花。期间,他又有过入*的想法,但一想到自己的过去,再加上当时他亲眼看见村中某些*员干部忘记初心,搞起腐败,也从新闻中了解到还有更大的腐败,他便没了当初的冲动。可最近这十几、二十年来,*风、*风一路走高。他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于是就有了第二份入*申请书。但他一直没提交,是考虑自己年岁太大不被批准,还是压根就没打算提交?斯人已去,这终将成为永久的谜。村支部成员及其他干部群众也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个看似不起眼甚至有些窝囊的王老蔫,不,还是正式唤作他的大名——王翰英,心中竟激荡着对*无比向往的滚烫情流。当然,这些结论的得出,全仰仗他的那封说明信。信有多字,虽不长,但对他而言就是一篇长篇巨著啊!字迹不甚好看,有些歪歪扭扭,但很认真,一笔一画的。细心的人还在信上发现了类似眼泪的印记,这印记在第二份入*申请书上也有发现。事后,经人鉴定确是泪滴。最后,又从他的一个上了锁的木箱里发现了他捐助贫困大学生、水滴筹救治病患等的大把证据……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惊爆了人们的眼球。
——镇里来人参加了他的葬礼,村支书致悼词。
——区融媒体报道了他的事迹。
——本区的一个在全国很有名气的电影导演决定把他的事迹搬上银幕,据说剧本已写好,老蔫的人选初步选定由一位全国闻名的老戏骨、国家功勋演员李雨建饰演,片名也基本确定,就叫——《你好,王翰英》。
作者简介:李文举,曾在宁河区东棘坨镇东棘坨小学任音乐教师。现在宁河镇江洼口小学任教。任教导主任多年。业余时间喜欢写写东西,属自娱自乐,有文字发表并获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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