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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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若寺我抽到的九月签是放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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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作者

李栋灯灯还叫悟空阿蘅冯青春空瓶子初见吴友财

诗歌必须考虑读者感受。纵使自说自话,也需从内心读出来,读给唯一的读者“自己”听。正如手指远方时,早已经过了神经元的传递,并得到反馈。因此,遵从内心与尊重读者,并不矛盾。我们写,并且听。

荐稿人:阿登

九月签丨李栋

我抽到的九月签是:

放下

那么要不要后退一步

与眼前的事物达成和解?

向镜子里的白发鞠躬

端出久违的笑意

原谅抽身而去的朋友

与刀斧相加的仇人

握手言和

如一个老人年事已高

可以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说

*昏看夕阳,早起听秦腔

每天想一次你

从不逾越,给你写信

却并不寄出

向日葵一样,仰着脸

活着,并满怀羞愧

看叙利亚盲童在废墟上歌唱丨灯灯

她看不见的天空,是我们看见的

我们以为神不在那里

但一个盲人女孩相信了,她抬头

确信歌声

去了神的居所

我从她的笑容里取出花朵,从废墟里

取出哭泣

我从我中取出自己

——毫无疑问,我是盲人,而她不是。

神鞭丨还叫悟空

早上五点多,植物园里还没什么人

他已经在耍鞭子了

说是鞭子

其实就是一条铁链子

他舞得呼呼生风

时不时地

链子撞击地面

发出啪啪的响声

真是好功夫!

那块场地

他占据好长时间了

可以说

已经成了他的地盘

他练功时

没人敢靠近

也没人搭理他

多少显得有点落寞

我要是宋江

肯定会把他收至麾下

他不知道我在看他

也不知道

我此时的想法:生不逢时呀,兄弟!

秋天丨阿蘅

不能再写了

每写一个字,楸树就落一片叶子

不能写的太快了

老屋需要修葺,配得上的土坯砖,茅草

需要慢慢阴干

我这一生到底遇到多少主宰命运的事物?

如此隐忍、吞吐,以致

压在舌根下的,就像小时候偷藏在院子

墙角,石磨下的硬币

遗忘,七零八落

我要找寻。

找寻黑暗中闪闪发光的星子

度过炭火不足的寒冬

在火车接头处丨冯青春

在火车接头处基本是烟*

这些烟*里又以农民工居多

有少部分教师。小公务员。背包客

和刚从外省看完女儿归家的退休职工

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

根本看不出他们的身份

比如我。像个诗人。又像个失意的人

实际上我是个鞋匠

现在则像个思想家

叼着烟头紧锁眉头

盯着外面茫茫的夜色

平丨空瓶子

哎,清早一个魔术师叫我

往这边看

一张红绸子盖住的什么?

他用手轻松提起时――

四个角的丝绸

都向他滑来。

鸽子是他这个中心点上方

的中心点。

天空这时是一面蓝色的

镜子,反光是平的

一张贴上它的红嘴唇

是平的

海水是从红绸下面的箱子里

另一个中心点

它是平的,

渐渐起了风暴心。

搁置的事物丨初见

有时,是一块檀香木、一把锯齿、一枚古钱币

残破的瓦罐静置檐角,不盛泡菜时它盐渍的身体盛雨水和月光

等立秋后蔬菜洗净装坛,重新发酵

被搁置的太久,反而没有了尺寸,变得麻木

像我每天苦于没有分行给你,日子寡淡得象白开水

现在,我只想说说我的积怨与愤恨

说一株六月菊的盛开与死亡

世间太多无奈与沟壑

你仍在第九排松树下等我,碑林蛛网蒙尘,杂草从生

父亲

现在我们可以相拥而泣了吗?

蚂蚁丨吴友财

昨夜暴雨。

世界天翻地覆,旧日秩序模糊——

如果它们看到的一切

也可以称作世界的话。

道路毁坏,桥梁被冲走——

如果树枝与枯叶

就是它们通行之路的话。

农田被淹没,颗粒无存——

如果脚踩*土背朝天的辛苦劳作

也是它们繁衍生息所必需的话。

我看见大小湖泊遍布它们的家园

带来干净的饮用之水

与幻想之舟

我还看见一条蚯蚓死去

在水里静止成一道丰盛的美食

这些卑微的生命围绕着它

它们一定是在跪谢上天的恩赐

我看见阳光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地直射

在它们裸露的脊背上

我还看见它们有时直立

艰难地行走。

荐稿人作品:

别告诉我这就是爱丨阿登

现在,你给你的心情

在喜欢的秋天

找一个特定的房间

供应洁净的养料

接纳无害的阳光

不去室外

不看新闻

不入人群

不问生老病死

给文竹浇浇水

给宠物狗做个新发型

祝愿动画里哀鸣的灰鹤,找到侣伴

闭上眼,听会儿音乐

钻进被窝,孤单抱枕

追别人的剧

拍自己的照

这样,你才能流泪

才能感动

才能在自己的土壤里

生出慈悲

-END-

主编阿登

蘭若寺

微号lanruosiguihua

说人话写人诗

众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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